跑遊元朗屏山鄉 (66) - 洪水橋大街

跑遊元朗洪水橋大街,昔日這裡是洪水橋最旺盛的地方,以前交通未便利時,元朗各區都孕育出類似洪水橋大街的小市集,例如大旗嶺路商舖市集、攸潭美東/西區市集、逢吉鄉市集、唐人新村、禮修村、丹桂村路等,在元朗市則先後出現合益街市(新墟五合街)、廣興園十八街、大棠路、合意街、同益市場、雞地及娛樂場,說起來還有元朗大氏族的墟市:元朗墟、厦村市、屏山市、新田街市及錦田市等。

直至元朗區發展衛星城市,交通便利起來,政府設立新型街市,連鎖式超級市場各處出現,再加上土地急速發展,這些小型市集相繼被取締了。


洪水橋大街

洪水橋大街曾經商舖林立,沿路兩旁超過半百間店舖,據田心村的居民憶述,小时候由田心村行路去洪水橋大街,這裡都是泥路,在大街上兩旁擺滿各行各業小販攤檔。

據1962年一則關於擴展洪水橋的新聞,是這樣形容洪水橋大街:「…居住於洪水橋人仕,大部份是於解放後來自大陸而寄居於此,以經營農場及種植為生,而小部份是屬於當地鄉村人仕,該處只有一條直街,銜接青山道,左有柏雨中學,右為洪水橋及雁園酒家,此唯一的街道便是該區之商集中地,雨旁店舖林立,路邊又擺滿著蔬菜肉食及日常用品等攤位,儷如一街市,因此該街道的行人整日絡繹不絕,早上買餸時則更擠擁,幾無立錐之地,斯時行經該處的車輛遂無法通過,而須繞過至西端較遠之田心路,在午放學時間,數以千計的柏雨中學的學生聯群出結隊出現,該街道至各食肆午餐或買其他零星食品等,平添熱鬧不少。」

菜站魚粥

以至居民都留下昔日大街的回憶。甘愛玲憶述60年代初街市都有豬腸粉、咸煎餅和粥舖,媽媽經常買豬腰豬肝回家煲粥。有人特別記得夜間大街的夜粥,在橋頭菜站附近,粥檔日間賣魚,晚上把未賣完的魚用來煮粥,輝叔說當年最出名是魚頭( 魚雲)魚腩粥,經常有人慕名而來,開工不久後就會賣清。

大蛇屙尿

肥業分享兒時故事,某日冬天正值三、四度時,大街口有檔口正在劏蛇賣蛇,他好奇地走上前看,剛好被劏蛇啲尿液濺到濕褲上,劏蛇佬還向他說「你梗係未見過大蛇屙尿喇」,令他又生氣,又難忘。

濕透的小女孩

文嘉慧在小時候經常出入洪水橋大街,記得街道很窄,擠擁著很多人和單車,兩旁有很多檔口和店鋪,貨物都擺到街上賣。某一天下著雨,她在大街的人群裡穿插,當時店鋪簷蓬灑下雨水,加上途人的雨傘滴水,通通都滴在這個小朋友身上,全身濕透,半途已經發脾氣不想再走了。

榮興隆

鄧永康村長經常到洪水橋,大街街頭是林記茶樓,茶樓後方有一個魚塘,大約在柏雨附近,茶客飲茶時,會將點心籠掉入水塘裡走數的(跟元朗新墟萬芳酒樓食客把食物碟拋出魚塘走數的故事一樣),他記得大街上有一間榮興隆,後來其中一伙人(趙)榮記遷至錦田吉慶圍繼續經營,拆伙後,榮記後人趙廣超是香港著名藝術學者及藝術教授,兄長趙廣輝擔任錦田蒙養小學校董暨校友會主席。


↑ 昔日洪水橋林記茶樓的位置

洪水橋大街店舖字號

據《洪水街大街舊街坊》的老街坊憶述,洪水橋大街店舖字號至少超過六、七十間,先不談賺錢,也養活了不少洪水橋家庭:

□ 榮生洗衣 □ 服裝店:蔡麟記、周財記和三和等 □ 民強皮鞋

□ 酒樓:雁園、冠江(現德國餐廳位置)、林記(今金閣豪園)、栢雨(後來龍爵酒樓,今德祥樓)和灼桂(灼園)酒樓 □ 冰室/茶室:英記、大發、林旺、金龍、虹橋、強記等 □ 根記雲吞、祥記牛腩牛雜 □ 粥店:通達、奇香和菜站魚粥 □ 久大燒臘臘味、忠記、彩利園燒鴨臘味 □ 祥記、興記粉麵 □ 麵包店:義合、湘源、金橋和鴻發等 □ 杜伯豆品豆漿
□ 雜貨舖:榮豐泰、大榮、同發號、德明、德豐、楊琴記、東興、祐生及合和等 □ 白米:義友隆白米 □ 生果店:周財、郭記、坤記、蔡麟記等 □ 聯友腐竹廠 □ 士多:柏雨、南記、德豐、東成、雄記、洪橋和通達等

石油氣:大榮、合和和陳文記(陳文記改為洋酒雜貨)等 □ 德生西藥房 □ 中藥行:永生堂、王老根 □ 文具店:聯益、大昌等 □ 玩具:來記、卡奇 □ 永和、勝記五金舖 □ 樂昌、美藝理髮店 □ 六記單車 □ 梁球記棺木 □ 美光攝影院 □ 鴻記電器

至於洪水橋大街周邊,還有廠房如 □ 章記磨房 □ 木廠:均發、歐陽餘記 □ 香廠 □ 醬園:廣和隆、新記、冠香園/利福等 □ 鋼鐵廠:宏昌、永聯等 □ 玻璃廠 □ 塑膠:金馬、大力等,等

正豐泰、陳文記

洪水橋大街各種行業,今天皆成為了大眾記憶。

今天在洪水橋市,仍然可以看到一些老字號商舖,例如「大昌」神香紙料,昔日賣文具;「正豐泰」白米生油雜貨飼料舖、亦賣竉物糧食,源自大街時代「榮泰豐」;「陳文記」雜貨則專售中外洋酒等,在陳文記舖前聚集了幾位攝影龍友,他們握起長短鏡頭,專心地補捉簷下燕子巢裡的吱吱小鳥。


↑ 洪水橋老字號正豐泰白米生油雜貨飼料舖、亦賣竉物糧食,源自大街時代榮泰豐


↑ 洪水橋老字號陳文記


↑ 洪水橋老字大昌昔日賣文具,現主要賣神香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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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Responses

  1. 曾楚德 says:

    魔鬼小編小姐:和家人或獨自回憶往事時,由於事隔多年和年齡問題(當年太小,現時太老),難免出現時空交錯,張冠李戴的事情(如我將石埔路的金屬牌坊外形取代了洪石路的石質牌坊,尤其係洪石路的牌坊上左邊有石埔村三個字),所以不需介懷。
    當時每間酒樓(栢雨,林記,冠江和雁園)外都有報紙檔,妳提到的報紙檔應該是原先在栢雨酒樓(我家叫栢雨茶居的)外的,好像叫「林國」,其家人亦在後期開了一間跌打舖;當時惟一出售南華早報(英文)的報紙檔位於青山公路雁園外,即橋上鍋貼檔附近,想不到你是女生也喜歡日本作者望月三起也的七金剛,我也是讀者,數年前亦都有在網上翻看。
    早期在合源附近有一婆婆賣粉仔,糭和芝麻糊,食物是用銻煲盛著的,不知你提到的大嬸是不是婆婆的女兒,亦不知婆婆或大嬸是否住在鍾屋村;我上幼稚園時在洪水橋戲院後便的「十姑」(店名只是寫在店外不是招牌,仲俾人塗改為「日本姑」)吃柴魚花生粥,炒麵和紅綠荳粥,有矮枱矮凳給小朋友坐(前些便是紅玫瑰上海理髮廳,店外有傳統的旋轉燈箱);上小學時則在小學前的街頭粥店吃豬肚粥(三毛一碗)和炒麵(二毛一銻碟),當時亦有一大嬸挑著魚蛋丶豬皮蘿蔔賣,我們叫她做「魚彈婆」(亦不知是否友恭小學校友想找尋的同一人)她亦不介意,她有時特登找贖多錢給光顧的小朋友,測試該小朋友是否誠實!上中學時多到豐年路旁的寶城買面包或店前的豬腸粉;放假時方到洪水橋橋頭近雁園買豬腸粉食(兩元有十條),豬腸粉檔是手推的,不是單車;在街口(即妳賣蔗的地方)用單車賣魚彈,豬耳和豬大小腸的小販叫「黑仔」因為他的膚色黝黑,他的兒子是我小學同學姓蘇,後來好像在大道村開了一間叫「蘇記」的廢金屬回收店,但是「黑仔」只是在下午才營業。最深刻的回憶是在中二的時候,有次在買腸粉時,旁邊由一對約卅多歲的夫婦經營的生煎包檔,由於生意不佳,男檔主發脾氣將所有生煎包傾倒在地上,女檔主一邊流淚一邊執拾地上的生煎包,而豬腸粉男檔主則在偷笑;由於當年(及每次回憶)感覺女檔主非常可憐,而豬腸粉男檔主非常可惡(忘記同行如敵國),加上自翌日起便不再看見生煎包檔營業,自那時起便沒有再到橋頭買豬腸粉,妳提到的鍋貼丶蔥油餅大叔是不是原先的生煎包大叔我則沒有留意,(但是正如只是記得生煎包女檔主沒有再出現過,希望她沒有離婚,只是和丈夫去了別處謀生或在家做全職家庭主婦。
    在「大榮」附近的粥店應該是「榮興隆」旁邊的「遠記」(黃姓,我細個嗰陣去過買半條油炸鬼),我自己鍾意去奇香食粥,因為我在奇香的左上角靠窗位置食粥時,可以透過開啓的窗和住在毗鄰的小學女同學大眼妹(姓單-讀善)打招呼,留意到妳多次提到洪水橋的「直接投放型」廁所,其實由街口的合源(前身我哋叫安記但店外大招牌是洪橋(不是洪水橋)冰室,旁邊輝記(前身大街3A號,有係報紙賣過廣告)到「奇香」和「炳記冰室」,當時的廁所都是「直接投放型的,我記得炳記的老闆曾經用長竹勾替小顧客,取回意外掉下的拖鞋,所以不使用他們的廁所。
    我和妳有類似經驗,小時會到丹桂村路入口的右邊餐廳吃西多士,當時覺得西多士非常之美味,有次妹妹不喜歡吃,我連她的半塊也吃掉,怎知吃完後大病,非常辛苦,先母説我是吃西多士食滯咗,之後半個世紀我都沒有再吃西多士,十多歲時聞到西多士味都會反胃,同學,朋友和同事都會就我,不點西多士。幼年的妳很厲害,又識找膠花穿和賣蔗,知道妳喜歡回憶到洪水橋「覓食」情景,所以將我在洪水橋「覓食」經驗和妳分享,雖然年長妳五丶六年,但是由於洪水橋的店舖是歷史悠久,甚至乎兩代相承,相信我吃時的質素和妳吃時的質素一樣,味道則視乎個人喜好,當時心情和伴侶影響。例如我初次到幼稚園同學的「強記」士多找他時,他的一個哥哥從玻璃瓶內取出一塊威化餅請我食,味道早已忘記,但人情味永在心頭。
    雖然昨天太太和冼老師開校友會周年大會時,已經應我要求請冼老師若有機會見到博主terewong時替我和家人感謝他,但今日我都親自致電冼老師,多謝他的幫忙。

  2. 曾楚德 says:

    Terewong:今天凌晨從床下底取出回憶寶箱,從內取出封在膠袋內的小學同學錄,遺憾的是除了通訊錄遺失外,其他仍保持良好,照片清晰;相信當年自己為求方便,拆下了通訊錄那一頁放在電話旁邊,所以遗失了;幸好幼稚園同學打電話給我,原來他一直有看我的留言,除咗告訴我他家的士多和對面的髪廳名稱外,他也對丹桂村路口的姚姓有生菓賣的士多有印象,但是士多名稱也不肯定了,雖然他今天早上要起早,但他仍然打電話給我,順便講吓近况,直至差唔多三點才收線,不愧為相識55年的老同學(雖然只做了一年幼稚園同學),深深感謝他的幫助。然後對著良興的相拼命回憶,因為姚記(?)的兒子(姚X興,太太鄺X儀-住在洪石路亦是我的小學同學,對面戲院的南泰隆士多(當時旁邊的麵店是開在行人路上的)的兒子(林X強)是我的小學同學(還記得他姐姐用刀削梨,動作流暢而梨皮不斷的情景),過了南泰隆的士多對面是周記(周姓店主的女兒是我讀英賢小學的家姐的朋友),過了周記便是我幼稚園同學家開的強記,唔通十一人都記錯?突然回憶起原先的姚記(?)是沒有這麼大的,才憶起姚記(?)前有一間叫洪達的士多,有炸豬扒飯賣的,店主達叔是獨身及是我同學(湯X祥,畫漫畫好叻,住在洪石路,他的妹妹叫湯X文,約廿年前在錦田通德小學遇上她,她是學校職員,我叫她的名字時她嚇了一跳,她不認得我,但是我說出他哥哥的名字,擅長和說出當時她和哥哥丶媽媽住在洪石路,她才記起我)的叔叔,我最後一次光顧姚記買益力多飲是1976年,之後好少到丹桂村路,直至1982年初搬去元朗。我不知良興的鄭婆婆和達叔什麼關係,會唔會七十年代她(良興)頂替了洪達,之後姚記(?)搬走時鄭婆婆又頂埋佢間舖同埋打通成一間?所以她接受terewong訪問時,說出她的歷史但係沒有提合拼店舖事情,因為我在搬走後沒有再去過丹桂村路,和同學姚X輝亦沒有聯絡,所以不知道姚記(?)的變化,他的婚姻也是我細妹告訴我的。

  3. 曾楚德 says:

    又或者姚記(?)和洪達之間有一間賣糧油的店舖(店主潮州人,叫做寶叔,唔知佢幾時搬咗去元朗福日徑(安寧路和同樂街交界附近),我係大約1988年係福日徑遇到先父探他,我對他已經沒有什麼印象,才知道他由丹桂村路口搬咗去果度,先父安葬時他亦有出席,我在送他上的士關門時還意外夾到他的左手指。只記得他間舖在丹桂村路口及在姚記(?)前後,若果寶叔在1970年搬去元朗,鄭婆婆頂了他的舖,之後又合併埋姚記(?)就會出現terewong訪問她時的內容,過些日子我返丹桂村路探訪母校時,有機會問吓鄭婆婆先,我都是潮州人,希望她聽得明我的潮州話。

  4. terewong says:

    @曾楚德 @魔鬼小編 看來把洪水橋大街的商號地圖重繪出來是很有趣的事,我曾經收集過資料把攸潭美,西魚涌、大旗嶺的市集重繪,當然也全靠街坊們的協力。

  5. 魔鬼小編 says:

    曾先生:
    我一早起來就來看看這個網誌,哈﹗
    對,你比我大五年,是大哥哥。那個粉仔大嬸當年可能三十多吧,跟我媽同年的。是用銻煲的,但我不記得她賣過芝麻糊,糉可能有。粉仔阿嬸我其實寫過多次,這次再寫,還在報紙上登了。
    https://editordevil.com/2021/03/26/noodle-stall-in-my-childhood/
    賣糉的阿婆我有點印象。是在合源冰室旁不遠的。
    我說的那個粥店不在大榮旁邊的,那間我去過。我說的是在左邊的,記得不是在室內吃,是在室外擺了桌椅,然後頭頂上有帳篷的。街市街頭的粥舖我也吃過,對,我也吃過豬紅粥和炒麵,價錢忘了,不過我倒記得在元朗上學時,在學校旁買炒麵當早餐,是三毫子一包,那時炸油糍是三毫子一個。
    那時從街市街口到雁園的馬路邊,都會有小販擺地攤,靠左是賣腸粉、生煎鍋貼、葱油大餅吃的,雁園外面有報紙檔的,我記得,雁園結業後,那報紙檔好像還存在一陣子才結業的。
    小時候我喜歡看幪面超人的。哈。我喜歡看少年漫畫,也看少女漫畫,一半一半吧。
    https://editordevil.com/2021/03/16/my-top-10-manga/
    噢,你提到寶城,我也寫過。
    https://editordevil.com/2021/03/10/my-food-journey-in-old-yuen-long/
    童年時因食物造成的陰影的確很多,除了甜醬,還有魚,不過廿年前,我已克服對吃魚的恐懼了。
    謝謝分享你的洪水橋美食回憶﹗

  6. 魔鬼小編 says:

    曾先生:
    噢,不好意思,我留言時加了鏈接,所以要等博主批准才可顯示。下次還是不加鏈接了。

  7. terewong says:

    我剛剛才知道,加了連結要批的,談得這麼高興,何來不批呢

  8. 魔鬼小編 says:

    Tere:
    麻煩你了,不好意思。這裡成了我每天一遊的地方。XD
    四十幾年以來,真的沒有遇過跟我談洪水橋的人,你是第一位,第二位是這位曾先生了。以我所知,我的鄰居那時都不去洪水橋的,除了有一位讀柏雨的以外,村裡的孩子大多留在村裡玩,我是幸運跟我爸去飲茶和我媽去買餸才去過洪水橋。

  9. 曾楚德 says:

    魔鬼小編小姐:我也是一個無辣不歡的人,小時候吃扁麵條(扁長條一束,圓柱體型及由粉紅色的紙包著,只露出一頭的乾麵條煮成)時,才會到「大榮」買胡椒粉,店員用包中藥的紙包著胡椒粉,摺成方型再用橡筋箍住,用家後會移入玻璃胡椒瓶內,或是直接在方型紙上撕開一角,將胡椒粉直接倒入碗內;那時自覺很食得辣,碗內的湯因為胡椒粉多而成為糊狀,直至1974年初第一次到丹桂村路洪水橋戲院攝影館樓梯位外的麵檔,叫了一碗牛腩麵,然後第一次吃辣椒油,由於第一次吃,所以用了過多的辣椒油,一入口時頓覺腦中一片空白,回過神來後便愛上那種感覺,從此以後無辣不歡。我自20歲之後,除了有不足的三年時間住在屯門區,其餘時間都係住在元朗區,我的女兒也很喜歡吃粉仔,她在安寧路的信義生命堂幼稚園就讀,上課前時常帶她到學校附近的俊賢坊,好景樓地下的一間店舖(名字忘記了)吃粉仔,該店的粉仔非常之馳名,尤其是自掣的菜脯,我喜歡辣的菜脯,我太太常常笑我説不知是辣菜脯送粉仔,還是粉仔送辣菜脯,因為我讀中學嗰陣時,有同學亦都問過我辣椒醬送腸粉,還是腸粉送辣椒醬,我太太因為還時常到店舖旁邊的安基樓,所以知道店舖還在營業,有機會嚐嚐吧。教育路仁樂坊利發樓的元朗書局(男店主是我三姊的小學同學,他的弟弟黃X明亦都係我小學同學),遷了去教育路鴻運樓地下(近安康路,即鄕中後門)營業一直至今,我因為居住在附近,所以還不時光顧他,我女兒小時候曾經到店舖的閣樓上繪畫班,當時學的大眼蟹繪畫技巧她仍未忘記;1983年時利發樓的安娜餐廳,我們叫新安娜餐廳,區分在康景街利景樓的舊安娜餐廳,利景樓嘉麗園麵店的潮州辣椒醬也是馳名的,有機會也嚐嚐吧。小時喜歡手塚治虫的怪醫秦博士漫畫,長大後更喜歡木城幸人的銃夢,身為男生及理科生,怎可能沒有一套銃夢!看過銃夢的人都會知道2019年出品的Alitalia:Battle Angel戰鬥天使中,女主角加里的名字不是來自醫生的女兒,而是來自醫生死去的貓,而且是雄性的!因為我小時候時常腹瀉,先母叫我做「玻璃肚」,不準我隨便幫襯店舖,加上我對某些食物有敏感反應,久而久之便很少光顧妳曾光顧的店舖,所以沒有發言權。

  10. 曾楚德 says:

    較年輕的一輩有些人不知道什麼叫炸油糍(音池),在元朗警署對面的民合徑,還有炸油糍賣,但是我個人不喜歡店的油糍五香粉落得太多(有時苦苦地),用萬年油炸或者翻炸出來的顔色較深,我也不喜歡,落辣椒醬還是落胡椒粉同幾時落,都會引致口感和味道不同,我太太常常笑我説食個炸油糍都咁多要求。以前係鷄地珍珠樓旁邊條巷仔,有個流動小販(白頭髪老伯,我叫油糍伯)賣的油糍,不單止碩大,顏色金黃,而且落的五香粉份量適中,加上他用的蘿蔔絲都非常好,所以是我吃過最好的炸油糍,而且他是不定時營業的,要有緣分才能享受到他出品的油糍,因為我有個姐夫在附近工作,所以我請他若果一見油糍伯出現,就立即打電話給我。遺憾的是他的流動檔沒有調味料供應,更加遺憾的是他的檔已經消失幾年了!

  11. 曾楚德 says:

    哈哈,由於分心將Alita打錯為Alitalia,請見諒。

  12. 曾楚德 says:

    提起漫畫,你提及年幼時,曾在我説過在雁園對面的單車舖修理單車,其實在你出生前,李伯的單車舖內左方,是設有漫畫(當時叫公仔書)角的,只供現塲租看,設有小矮凳,已經不記得一毛錢可以睇幾多本,但更多的是一個小朋友(通常是出錢租書的人)坐在矮凳上面看,然後有一群小孩子在旁觀看,合租的小孩才有權控制持書者的翻書速度;由於李伯認識先父,通常是一毛任看的,只記得最喜歡看的是以兒子王澤名字為作者王家禧的「老夫子」,李惠珍的「13點」和王玉郎的「小儍仙」和「小流氓(龍虎門)」當時仍未有;我的女兒和妳一樣,買了很多套少女漫畫,IQ博士,龍珠,叮噹(多啦A夢)⋯,放滿了書櫃,書櫃放不落的就放入大膠箱,收入床下底,加上後期有親戚在漫畫出版社工作,常常送給我們一套套的漫畫,幾年前搬屋時她只取走小部分,大部分(數以百計)都放在大廈大堂外的大回收籠內,希望有人收留,連清潔女工都驚訝這麼多漫畫,得用多少錢。

  13. 魔鬼小編 says:

    曾先生:
    謝謝詳盡回覆﹗關於元朗書店,我記得是叫元朗書店的,最先是在教育路兆明樓(還是旁邊的聯發,我也忘了)地下一層開舖的,我以前經常在那裡買書的,買過的書有《十萬個為什麼》和世界鬼故事,我小時候最愛看恐怖故事,收集了很多鬼故事的書。看Google地圖,豐興樓地下以前有間達昌書局(名字不太肯定,賣教科書和文具的),旁邊有個玩具店。
    後來我記得元朗書店搬了去元朗遊樂場對面的利發大樓左角落的地下舖。對,我記得安娜餐廳以前不在利發的,但我忘了以前在哪裡。有人說過你說的地址。你說書店老板弟弟是你小學同學,不會是叫黃光X吧,很高大,有一點假哨牙,打籃球的。
    我後來有去過嘉麗園吃麵的,奇怪,我以前對嘉麗園真的沒啥印象,只記得祥發大廈和同益大廈之間有間粉麵店,我那時常去那兒吃牛腩河的,我連招呼我的女侍應樣子也記得,她是妙法寺的學生。
    我也是嗜辣之人,曾先生記得廿幾年前香港開過一家叫地獄拉麵的日本麵店嗎?地獄拉麵很辣,分三級,那時新開張,宣傳方法是誰可以在X時間吃完三級地獄拉麵,可以不用付錢。我去吃過,不過沒有要自己在X時間內吃完。
    對,後來元朗近大橋街市那條橫巷也有粉仔賣了,我也吃過,不過總覺得洪水橋的那小碗粉仔更好味。
    哈﹗我有去戲院看《銃夢》電影真人版,看前真的要鼓起勇氣。有續集﹗可惡。
    不好意思,警署對面的民合徑在哪裡?在地圖找不到。
    珍珠樓那邊我反而少過去,我多數是繞去大馬路對面(現在交通廣場)的雞地巴士總站坐巴士回家。前年回去跟小學同學吃晚飯,結果就在珍珠樓一帶迷路,不知怎走過去Yoho Town。結果要勞動同學走過來接我。
    你說的賣炸油糍阿伯,我沒啥印象,因為沒過去珍珠樓,不過你記得元朗曾有個阿伯賣水晶蒸餅的嗎?有不同饀料的,那個是我小學同學的爸爸,年紀很大,我第一次見到他時已是白髮蒼蒼的了。他們住在雞地,我有一次去探小學同學時,還幫世伯包蒸餅,當然包得奇醜,不能拿出去賣的。
    講起公仔書,我當然看過啦。我是看《小流氓》大的。哈哈哈哈﹗小時候跟鄰居一起玩雙節棍,結果仆到自己的額頭,好痛﹗後來出了《生報》和《金報》時,改名為《龍虎門》。我還記得祈文傑、張萬有和毛明威的四格漫畫的,祈文傑畫得最好笑,毛明威就……《愛與誠》就是看到《生報》還是《金報》介紹才買的。
    今天分享到此為止,版主Tere可能看到翻白眼了,說好的元朗分享呢?哈哈哈﹗

  14. terewong says:

    @曾楚德 @魔鬼小編 安娜餐廳,聽說以前在嘉利園麵店旁邊,後來搬去遊樂場旁利發樓現址位置。餐廳又叫「安娜友聯餐廳」英文叫 Anna Union Restaurant ,不知道 友聯 Union 可能代表了 Anna 和幾個朋友一起開 ? (純估的) 有機會,也想去吃一頓豬扒餐,去看餐廳的格仔枱布,很多年沒去過,又生怕她某一天關門大吉

  15. 魔鬼小編 says:

    Tere:
    安娜餐廳舊址我應該去過的,但我忘了在哪裡,利發樓時的安娜已經是我離開元朗後回去見到的,也忘了是幾時的事,但我記得我進去過利發樓的元朗書店,見到黃X明(不肯定是不是跟曾先生說的同一人),所以可能是我大學後的事。廿幾年前回去鐘聲遊樂場時,很多遊戲設施都不一樣了,馬騮架沒了,迷宮沒了,氹氹轉也沒了。那時我們在籃球場那邊搞活動,當時的區議員黃偉賢也來幫手的。鐘聲遊樂場有我童年很多回憶的。

  16. 曾楚德 says:

    terewong:由於我的小學同學黃X明(外形和魔鬼小編小姐所說一樣)的兄長黃鴻X,黃達X(他們也是住在丹桂村路的),都有在元朗開過書局,透過我三家姐,湊巧黃鴻X數日前,開了個小學同學群組,所以有他的電話;我打電話聯絡了黃鴻X,得知在新安娜餐廳旁邊的書局是他的弟弟黃達X開的,我的小學同學黃X明亦都有在書局幫手。之前我幼稚園同學傳給我的「洪水橋大街舊街坊(1960-1990)」亦已經加入,但是博主應該是近田心路「南記」的女兒,加入群組的沒有丹桂村路人仕。閒談中得知寶覺小學舊生原來亦有一群組,邀請了黃鴻X加入,開設者就是我的小學同學姚X輝!!我已經請黃鴻X搵姚X輝聯絡我。
    1982年中我常常到現今嘉麗園(當時的男店主還是在康樂路一帶的無牌時菓流動小販)旁的舊安娜餐廳食早餐;同事們則到新安娜餐廳,兩間餐廳當時同時存在,所以我們同事用新丶舊安娜餐廳區分。

  17. 曾楚德 says:

    我翻出小學同學錄時,發現我小時候的防疫注射針咭也在內頁,我發現我小一時是很怕打針的,因為針咭上有我冒簽先父的簽名,企圖逃避打針,看著那幼稚的冒簽名不禁搖頭,同時憶起約在1969-1970年兩年夏天,在洪水橋大街菜站,都會有政府的女護士開設的注射站,主要替人注射霍亂疫苗,我還記得那女護士問我打咗針未,我答她已經在學校注射過了。

  18. 曾楚德 says:

    叧外你提到的永隆金舖,我記得在1980年7月21或者22日下午,當日是我鄕中的畢業謝師宴,由於時間未到,所以我打算去鷄地的珍珠樓找我姐夫,在大馬路和大棠路交界有人山人海圍觀,亦有警察在場;後來得知原來有兩名男賊人到永隆金鋪打劫,湊巧金舖的女廚師(是我潘姓中學同學的母親)剛剛買菜回來,她發現刧案後立即通知金舖旁邊的銀行持槍保安員,保安員去到金舖時,兩名賊人正準備乘坐電單車逃走,保安員用雷明登鳥槍向賊人開了一發,兩名賊人中槍倒地及稍後被趕到現場的警員拘捕。

  19. 曾楚德 says:

    魔鬼小編小姐:希望terewong看在我是冼老師的學兄份上,原諒我在此提到洪水橋大街以外的事情,民合徑是在元朗警署旁的平樂徑對面,即輕鐵豐年站行人過路燈位,幸福樓二期,右邊是教堂及幼稚園,教堂後是元朗民政事處大廈,向安寧路方向是元朗賽馬會健康院(俗稱馬會診所或者JCC)。你提到的炮仗坊小販位置,我們同學叫「食街」或者「為食街」,由於洪水橋大街沒有炸春卷(只有煎釀三寶)和魚肉河吃,所以我有時亦會到炮仗坊覓食,最喜歡吃由一對印尼母子(後來是印尼夫妻)賣的炸春卷,印尼母親會問你是否將春卷用較剪剪開,熱㷫㷫非常之脆口;其旁邊的是魚肉河檔,香香的麻油味仍在腦海中,附近的刨冰和凍椰汁,則由於「玻璃肚」個人問題,從來不光顧,尤其是夏天。在冬天的時候,有時忍唔到香味,就會光顧牛雜叔,他的位置在現今國記粥店外,近福亭街(不是谷亭街),再到福康街乘藍地線的小巴回洪水橋。最後一次光顧牛雜叔是在1983年夏季,之後湊巧腹瀉了幾日,就連冬季也不敢光顧他了,遺憾的是牛雜叔(鍾姓,52歳)在1984年3月30日(明天是忌日)在元朗舊墟東頭圍的家中給兩名兇手謀財害命,並肢解藏屍雪櫃,雪櫃還用鐵鏈鎖住!

  20. 曾楚德 says:

    另外我剛剛和失聯多時的小學同學黃X明通電話,我中學時是打中鋒(center)的,沒有和亦打籃球的他交過手,因為不同中學,現時他是一位中醫師。

  21. 魔鬼小編 says:

    曾先生:
    聽完你說你小學同學黃X明,外型像,年紀像,連名字也對,也在元朗書店工作,我好肯定我們說的是同一人。世上應該沒有那麼巧,同名同姓,又同一時間在同一地點工作的人吧。我以前跟他一起打籃球的,他是我師兄,長得蠻帥的(哈哈,請容許我發一下神經),我們都是籃球隊的,所以我記得他。但我不知道原來他住在洪水橋。如果可以,請曾先生代我問候黃X明,說籃球隊的小師妹問候他。
    我現在就只有那張50年前的針卡,打的是白喉混合針,打德國麻疹那張針卡反而不見了,也忘了到底有沒有這張記錄。
    永隆金舖的名字其實是博主tere告訴我的,我只記得金舖位置和穿耳的事,金舖名字卻忘了,名字是前幾天補上去的。我媽買蓮花杯的士多應該是在谷亭街街口的。
    民合徑找到了﹗﹗大馬路對面去信義中學的那條小徑,對,右邊是分局,據說我是在那裡出生。小時候也去過那裡看醫生,但要拿籌,等很久,我父母都不想等,寧願帶我去看私家醫生。記得分局等候那陣強烈的消毒藥水味,很難聞。
    分局旁是郵局,那時去過那裡買郵柬寄信去英國給我鄰居。
    當年曾在信義中學比賽,拿了人生第一個獎盃,還上了報紙,當時的報紙記者是《華僑日報》,他很好人,幫我即場拍了幾張照片,黑白的,照片後來寄到學校給我,其中一張單人照我保存至今,一直放在書架上。幾年後,我到上環《華僑日報》報館參考,可惜忘了那位記者先生的名字,沒法找他要回照片的底片。
    對,炮仗坊那條街我們叫「為食街」的,哈﹗曾先生記得那檔印尼春卷,我反而好記得旁邊的生菜魚肉檔,他們還賣碗仔翅的,兩個檔位是在街中央位置,未到元朗戲院。為何我會記得這個生菜魚肉檔?因為那時為了去為食街後面的榕樹頭買日本漫畫,那時一本漫畫兩塊半,我省錢不吃午餐,只吃一碗生菜魚肉或一碗碗仔翅,把省下來的錢全拿去買漫畫。榕樹頭是谷亭街和泰祥街之間靠左(如果背向大馬路),漫畫檔就在公廁前面。漫畫檔已拆了多年。買漫畫年代時為77年到80年,漫畫檔沒了後,我還大膽到坐車去油麻地的上海街豪生書局買漫畫呢。不過原來那漫畫書店開在一樓一鳯的唐樓二樓,我那次還是穿着校服去的,結果上下樓時都被上下樓的男人眼定定的望住我,好恐怖。
    曾先生,你講的牛雜佬故事太恐怖了﹗

  22. 魔鬼小編 says:

    噢,曾先生,我剛在WORD打完留言貼上來就見你貼了黃X明的聯絡消息。我是打前鋒的,球衣是5號。

  23. 曾楚德 says:

    魔鬼小編小姐:已經將你的問候轉送給黃X明,那種獨特的味道是由「拉素」消毒藥水發出來的;和牛雜佬的不是故事,你可在:1980年代香港命案列表—-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中查看。

  24. 魔鬼小編 says:

    曾先生:
    謝謝你﹗希望籃球師兄和家人一切安好﹗真的很意外,竟然在這裡遇到以前認識的人。
    噢,誤會了,我知道是真的案件,因為是你認識的人,所以我才說恐怖。

  25. 魔鬼小編 says:

    我還記得師兄教我打籃球的情形,面對面打橫跑胸前傳球、一邊走一邊彈地傳球、運球兩步半投籃。

  26. 曾楚德 says:

    黃X明表示他是在元朗漢X中學就讀,常在鐘聲球場打籃球及比賽。

  27. 魔鬼小編 says:

    對,他是我中學師兄。我們那時常一起在學校天台籃球場練球的,有沒有一起在鐘聲球場打籃球我就不記得了。不過我自己和同學在鐘聲打籃球就很記得。
    他們那一屆有幾個大哥哥是我很喜歡的,說是喜歡,是那種小妹妹仰慕大哥哥的感情。還有一位也是打籃球的,但名字我忘了,另外有一位是跳高的,可能低黃X明一屆的,那位我也很記得名字,住在流浮山的,因為他,我才去學跳高的,哈哈哈,因為可以在旁望住他跳,他本人應該不知道的。聞說這位跳高大哥哥也出席過校友聚會,我的小學老友說見過他,告訴我他的近況。黃X明有沒有出席校友聚會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從兩年前的校友慶祝宴合照中,我沒有看過他,可能剛好沒拍到他那一圍枱。學校已拆了幾十年,除了元朗老街坊,應該不會有人記得這間學校曾經存在過。當年教過我的老師我都記得的。
    https://editordevil.com/2021/03/19/do-you-remember-your-teachers-names/

  28. 魔鬼小編 says:

    曾先生:

    剛才跟中學時老友通電話,她是黃X明當年在校外組的籃球隊成員之一,成員有我小學/中學時籃球組的女同學,街隊名字叫「靈魂」(Soul),球衣是橙色的,好像是他出錢訂製的,他真的很有心。成員除了我老友馮XX外,還有李XX(我老友)、魏XX、謝少X、陳寶X和其他女生,他組籃球街隊那年我剛轉了校,所以無緣加入他的籃球隊。據我老友講,籃球隊打了幾年,後來因為大家都畢業,各散東西,球隊可能因此解散了。
    還有一位周姓女同學(我小學老友,現在仍保持聯絡,上星期才通電話),她不打籃球,他應該會記得的。很多年前,我們之中有位女同學見過他,讓他看過症的。

  29. 曾楚德 says:

    魔鬼小編小姐:已經透過whatsApp問他,但他不在缐上,在香港現在是深夜,可能在安眠中,若果有答覆,會儘快回覆你,亦都請terewong見諒。

  30. 魔鬼小編 says:

    曾先生:

    不要這麼晚打擾他。我也幾十年沒有見過他了,但我仍記得他的樣子的。
    我小學/中學老友是夜鬼,人在香港,我經常在她三更半夜時聊天的。我人就是很無良。哈﹗剛才一講起黃X明,老友已馬上說,當然記得,好高的嘛。證明他真的很高大啊。不過老友記錯了他在大馬路開了一間同名的書店,我說你搞錯了,是元朗書店,不過已笑到我哭。
    曾先生請早點休息。明天再賽。XD
    Tere請見諒,借你的地盤聊童年往事。

  31. 曾楚德 says:

    1974年時我的三姐也是在漢X中學上夜學的,你提起街隊,我記憶之中又好像在元朗教育路和防洪渠交界附近,一次起兩次止,撞見過他帶著一班穿球衣的小妺妹,我只是和他點頭打招呼,由於時隔太久,印象又太模糊,所以不肯定年份,當時我還在求學(1982年之前),還是在元朗區工作(1982年之後),真的記不起了。

  32. 曾楚德 says:

    黃X明的兄長黃鴻X,昨天曾經告訴我:黃X明曾經和哥哥黃達X,在元朗大馬路開過一間書店,做批發的;後來才遷去新安娜餐廳旁邊,你的老友沒有記錯呵。

  33. 曾楚德 says:

    我不是説在大馬路(近馬會)的「光明書局」是他兄弟開的,只是引述他哥哥的話,他倆兄弟曾經在元朗大馬路(地址和名稱我不知道,亦沒有問他大哥)開了一間書局做批發的,我只是在新安娜餐廳旁邊的書局遇到過他。

  34. 魔鬼小編 says:

    曾先生:

    對,那時好像有夜校部的。是一條龍,幼稚園直上中學讀到畢業,所以我有些小學同學之中,有些是從幼稚園低班開始認識至今的,我們大半班小學同學幾十年來仍保持聯絡的,因為都是住在同一區,有些同學的子女更是同校同學。這種向心凝聚力,說出來也很得人驚。

    幸好你說清楚,我就奇怪大馬路投注站旁的光明書局怎麼會是他們開的,最早是在教育路的,如果那間是他們開的話,後來才搬了去新安娜旁邊。光明書局是賣教科書的,我第一本書印象中在那裡買的,是何紫的《我想飛》,如果不是光明,就應該是大馬路以前中都百貨往雞地方向再前一點有間書局的,我等巴士回家時進去買過書,就是《我想飛》。書我好記得,是有一天放學下雨時進去書局買的。但我不記得是在光明還是中都附近的書局(可能根本沒有這間書局,太久遠的事,真的不太記得了)。

    街隊應該是我轉了學之後成立的,我老友跟我確實,因為我完全不知道有街隊這件事,轉學一年後,我仍回去學校跟他們打籃球的。街隊打了幾年的話,應該是82年至84年之間的事。對啊,我們就是一班愛打籃球的小妹妹。XD

  35. 曾楚德 says:

    其實只要你在yahoo 輸入黃X明中醫師,搜索後,在醫德網-edr.hk便會顯示他的元朗地址和電話,電話號碼與他哥哥給我的一樣,你直接給他一個驚喜不是更好嗎?

  36. 曾楚德 says:

    在香港註冊中醫師 太極拳道學會會長的網站更可以看到他的照片呢。

  37. 魔鬼小編 says:

    曾先生:
    謝謝你﹗找到了。他應該很喜歡學校,連診所也開在以前學校的斜對面。我看到他的近照,完全沒有變﹗依然高大威猛英俊瀟灑﹗YEHA! 還是太極拳師父呢﹗我廿年前想學太極,一直只談不做。他真積極,看來人生馬不停蹄的。等我先問問我周姓小學老友。現在輪到我有點驚了……XD

  38. terewong says:

    @魔鬼小編 @曾楚德 那要介紹我日後找機會認識元朗書局和光明書局的故事啊

  39. terewong says:

    黃 X 明師傅 香港註冊中醫師,研習中醫同時愛好武術,包括柔道、空手道、跆拳道黑帶八段、氣功、硬氣功太極拳等武術。從研習太極拳過程中,領悟到配合中醫理論和養生之道,學習放鬆良好姿勢、人體力學、身心訓練,有助陰陽平衡,調和情志,修心養性,配合推手基礎練習,感應內勁,體悟拳術運用技巧,從而認識太極拳同是中國武術國粹,以止戈為武交流太極拳術,達到養生而武術兼備。擔任會長,有志推廣太極拳。現任:香港工商總會元朗分會醫事顧問、香港國際跆拳道總會骨傷醫事顧問
    https://www.taichi-chuantao.org/about-us/

  40. terewong says:

    @曾楚德 呵,有興趣知道曾兄會這麼記得3月30日元朗雪櫃藏屍命案,三月尾是發現日期,那個時候估計死去一個月,那是為食街鍾氏出名賣咖喱豬皮魚蛋的,最後不知道怎樣,案情好似有提及一宗600元借款

  41. 魔鬼小編 says:

    曾先生:
    謝謝你﹗剛才打了電話給黃師兄敍舊了,也提到你,所以開始時他搞不清楚我是小學同學還是中學同學。XD
    不過後來他想起來,幸好我先跟小學老死電話打個招呼,先撻我老死個朵,哈﹗他認得我的聲音,說沒有變。大家還交換了近照。大家樣子都沒變,街上遇到也會認得的。 🙂
    非常感激。

  42. 曾楚德 says:

    剛起床就發現黃X明在今早七時左右,已經答覆我他曾經組織soul球隊。terewong你可以向冼老師查問我的背景,我絶對不介意,或者提示是我在母校的對面大廈,居住了廿五年,直至數年前才搬走;我記得死者是被由大陸來港探望他的姪子,因為借錢不遂(金額不記得了),夥同另一兇手殺死(謀殺或者誤殺就記不得了),並將屍體支解放入雪櫃中,再用鐵鍊鎖著雪櫃(維基百科沒有提及),死者死前將豬皮魷魚放在水桶內泡發,由於腐爛發出嗅味,加上死者失蹤多時,所以街坊或者業主報警;警察進入(方法忘記了)後警員(湯X忠)剪斷纏著雪櫃的鐵鍊發現死者,姪子案發後返回大陸,好像有從大陸押回香港受審。因為記得此事,提到為食街時在yahoo輸入「東頭圍,雪櫃藏屍」關鍵字,就能查到準確日期,加上記憶,雖然事隔多年,所以能說出事件一二。

  43. 曾楚德 says:

    再次感謝terewong給我我家人一起回憶洪水橋大街舊事的機會,亦都使我聯絡了兩位失聯多時的幼稚園及小學同學;太太亦不怕我像張小嫻所著的巜再見野鼬鼠》里的邱歡兒,自己造了個青梅竹馬的夢住進去,及至省悟里面除了自己早已物是人非,再回頭來才發現門上鎖匙丟在外面—竟是出不去了。(哈哈,我太太常常說我應該讀文科而不是理科,尤其是十年前公司的一次徵文比賽,我雖然被迫交出一篇文章,最後竟然取得第一名!)

  44. 魔鬼小編 says:

    曾先生:
    還在跟黃師兄在話舊中,重看當年「靈魂」球衣下的他們,認出另一位大哥哥校友,他當年很嚴格呢。不過黃師兄今天醫館很忙,今晚又要教太極拳,所以有空才能跟他敍舊詳談了。他在我們一班小妹妹心目中,就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大哥哥。
    原來黃師兄跟其他中學校友也有聯絡的,兩年前的慶宴他有去的,只是小學同學傳照片時沒有傳到他的照片給我。
    感謝博主tere,令我找回一位校友大哥哥。

  45. 曾楚德 says:

    Terewong:正如我的Email地址中yatyuen(一緣)的意思一樣,我第一次在綱上留言是緣,令魔鬼小編小姐和我的小學同學,因為「洪水橋大街」重新聯絡更是緣,一切隨緣吧!

  46. 魔鬼小編 says:

    曾先生:
    年少時候建立的友誼我都很珍惜的,所以我一直都跟小學同學保持聯絡,雖然大家發展路向很不一樣。不過,緣份這東西有時也很難說得清楚,人與人之間相處之道,順其自然就好。這裡是公開平台,我不在這裡問曾先生的聯絡方法了,希望你不介意,我直接去問黃師兄要你的聯絡方法了。

  47. 魔鬼小編 says:

    曾先生:
    我在網上自話自說這麼多年,洪水橋和元朗的文章,其實是我十幾年前寫的,洪水橋一直都沒有人跟我談,有幸遇上你,我也覺得咱們很有緣份,還牽引出我的中學師兄來,這些都是塵封多年的事,連我自己也快記不起來了。我跟幾個小學同學談起此事,大家都甚有共鳴。我只希望寫一些元朗和屯門的童年往事,緬懷一番,也當是一個記錄,因為這些東西大槪沒有什麼人會寫的了。

  48. terewong says:

    @曾楚德 @魔鬼小編 記得你剛說起洪石路,除了某君住在洪石路,可以多聽一點洪石路的情景嗎?

    我只知道昔日洪石路是一條貫洪水橋至石埔村的村路,由洪水橋雁園側開始通往植桂學校(大約是今天麗珊園開始,經過洪福村再到石埔村)。你說過的石造小牌樓,我理解是在雁園入口旁,寫有「屏山鄉石埔村 洪石路」,約於1958年所建,可能跟石埔村植桂學校擴建時一起修築的,牌樓旁是原本洪石路居民信箱的位置,從這個信箱收集的信箱數量看,洪石路有六十戶左右,牌樓旁邊有一檔「義信單車」、行入去,有林瑞忠牙醫、西醫、德恩幼稚園、西洋菜田,街坊都記得農場上的石榴樹和黃皮樹、乳鴿場及豬場等,以前洪石路沿路沒有街燈,入黑後走路便要小心翼翼。

    從一張 1962 年照片可見「洪石路信箱投件處」,重建人:惠園、立達、適園、天生」,附有警告字句「頑童破壞,見者面斥」,見字不難猜想,當時小童貪玩,把信件攪亂或取去。以前洪石路 1惠園  2立達  3寄閒? 4天生  5耐園 6文園  7梁金  8驥園  9香海 10適園 ……

  49. 魔鬼小編 says:

    Tere:
    關於洪石路,我記憶都很模糊。不過很多村路都沒有街燈的。我們村也沒有街燈,只能靠沿路兩旁民居的燈,通常未至於黑漆一片,熟路的話,不會失足跌落坑渠的。不過,我記得泥圍入村一段約二百尺的碎石路,因為兩旁沒有民居,晚上走是完全漆黑一片的,要用手電筒。
    謝謝告知牙醫的名字。這個我真的毫無印象了。

  50. 曾楚德 says:

    Terewong:正如魔鬼小編小姐所説,我亦不是洪水橋的專家,我只是曾經住在洪水橋大街(近青山公路)的一個普通街坊;連丹桂村的名字來自「一片丹心在桂系亅,也是日前由你的文章得知(再次謝謝你),之前全家也以為是和在月亮上的「吳剛伐桂」有關。回憶純來自童年的四處蹓躂或者親身經歷,並沒有做任何考究或是搜尋,正如我之前所說,由於年代久遠,難免出現時序混亂,張冠李戴,甚至乎將不同的時間,人物和背景併合成了「真誠相信」的回憶,尤其是我的四名姊姊,近年常常說很多往事都忘記了;很多時出現了與魯迅《風箏》中相反的角色記憶,例如我日前問三家姐,當時年幼的我在受她體罰後,在二樓用作分間房間的蔗楂板上,寫上「大人是衰人 衰人三家姐」的事情,我的「墨寶」保存了十多年,直至搬走前還在;但是她的回覆就像魯迅的弟弟一樣。我記得洪石路的石牌坊上面中間的位置是字體較大的「洪石路」,三字是橫的;右邊是字體較小的「屏山鄕」,三字是豎的;左邊也是字體較小的「石埔村」,三字也是豎的,單車店的名字「義信單車」現在有點印象。當時洪石路是沒有街燈的,但是個別平房會在門前,設有防雨的燈泡連罩或者光管。最早的記憶是跟我的哥哥們,前往位於路的左邊的一塊草地玩,在用木箱建成的堡壘玩作戰遊戲,幸運的話有時會捕捉到「草龍」(小的叫「草龍」,大的叫「珠鱗蛇」,可賣作養鳥用;最怕的是遇到常在雞冠花叢中出現的「雞冠蛇」蜥蜴,由於小時相信帶有紅色的「雞冠蛇」是含有劇毒,尤其是中午時,因為牠的紅色更鮮艷,我的哥哥還對我說蛇正在吸收日月精華)。草地附近就是我之前提過的小學同學湯氏兄妹;1975年10月我還去他的家中,請他替我繪一幅中一功課的插圖;我的妹妹還記得我時常帶她到草地附近的金魚養殖塲(塲主為周叔和江伯,我1988年亦去過,周叔仍在但係江伯已逝),並且將塲主們用黑色大軟膠管,利用虹吸作用清潔水池時,意外流出塲外水坑的漏網之魚帶回家中飼養。毗鄰金魚養殖塲的位置,是我常到的小學同學張X鵬的家,因為他的家有乒乓波枱,所以常常到他的家中玩,尤其是暑假,1990年我因工受傷,到了荃灣的勞工處的辨事處安排判傷時,遇到了他(他是辨事處職員,還告訴我每隻手指的賠償最高金額是不同的及價值);他的哥哥張X焜則做了我前輩同事,並做了廿多年鄰居;再前些路的右邊,便是我小學同學陳X成家的「X(忘記了)園」,由於他的頭髮是天生卷曲的,所以花名叫「猛鬼成」,因此他的家也叫「猛鬼園」,最記得打電話給他時,接聽的人會說「陳宅」,是我所有的小學同學中惟一會這樣做的一家;他後來搬到洪水橋雅珊園;他是做小學老師的,我亦看過他在教育電視中一節提及鯨魚內容的節目中做男主持。過了「猛鬼成」家向前走便是小學女同學鄺X儀和張X娟的家,再向前靠左可經過一小鐵橋,前住洪水橋大街街尾的石埔村;但是我們通常在「猛鬼園」前旁邊的草地,直接前往棺材山的天后廟一帶玩(所以知道天后廟前曾經存在過的對聯字句),尤其是捉一種我們稱為「金絲貓」的蜘蛛類昆蟲玩,「金絲貓」是養在由長條樹葉編成的袋內,玩法則像斗蟀般打架;還四處採摘野菓吃,當時完全不知道野菓上可能有雀鳥(禽流感)、蝙蝠(狂犬病)和老鼠(鈎端螺旋菌)的排泄物,但是當時由於年幼,有些怕墳頭和金塔的,尤其由破爛金塔跌出來的骸骨,但玩意永遠戰勝懼意。最後在晚餐前經過青山公路回洪水橋,退休前亦曾申請洪福邨(不介意附近有墳頭)但不成功,後來遇到一個小學同學李X輝(他原先也住在洪石路但沒有去過他的家,所以不知道位置),他退休前亦申請了洪福邨及成功了。德恩幼稚園是很後期才有的,沒有印象;但是我記得在丹桂村路英賢幼稚園的外籍范神父,大肚腩及能操流利的廣東話,我還記得先父帶妹妹前往投考幼稚園時,我看見先父遞煙給他時,他將整包煙取走袋起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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